離婚當天,前婆婆催我快滾,我沒說話,只叫搬家公司搬走了3台空調,她這才想起這房子是我爸媽全款買的

2025-12-28     武巧輝     反饋

當那本紅色的結婚證換成離婚證時,窗外的蟬鳴正聒噪到了頂點,仿佛在嘲笑著我這三年荒唐的婚姻。

我拿著那本嶄新的、散發著油墨清香的離婚證,感覺它比結婚證還要燙手。

三年的忍氣吞聲,三年的委曲求全,在民政局工作人員「下一對」的催促聲中,終於畫上了一個句號。

走出民-政局的大門,前夫張昊甚至沒看我一眼,只是不耐煩地催促:「趕緊回家收拾東西,別磨磨蹭蹭的。」那個「」字,他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卻像一根針,狠狠扎進了我的心裡。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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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個我付出了三年青春卻從未真正屬於我的家,一開門,前婆婆李鳳蘭就像一尊門神一樣堵在玄關。

她那雙三角眼上下打量著我,眼神里充滿了鄙夷和刻薄,仿佛在看一件被丟棄的垃圾。

喲,回來了?證領了?」她陰陽怪氣地問,嘴角撇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

離了就好,離了我們家阿昊才能找個正經能下蛋的!不像你,占著茅坑不拉屎,白白浪費我們家三年的米!」這三年來,類似的話我聽了沒有一千遍也有八百遍。

從一開始的滿心委屈、徹夜流淚,到後來的麻木,再到現在的平靜,我的心早已被這些惡毒的言語磨出了厚厚的繭。

我沒說話,只是換了鞋,準備回房間收拾我的個人物品。

李鳳蘭見我不搭理她,更加來勁了,聲音陡然拔高八度,尖銳得像是指甲划過玻璃:「你還愣著幹什麼?聾了?趕緊收拾你的破爛滾蛋!別在這裡礙眼!我們家可不養閒人,更不養不下蛋的雞!」她一邊罵,一邊用手指著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幾乎要飛到我的臉上。

張昊就站在她身後,低著頭玩手機,仿佛眼前這場鬧劇與他毫無關係。

這個男人,我曾經愛過的男人,永遠都是這樣。

無論他母親如何羞辱我,他永遠都是一個沉默的旁觀者,甚至在我看向他尋求幫助時,他還會投來一個「你忍忍,我媽就那樣」的眼神。

哀莫大於心死,大概就是我現在這種感覺。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翻湧的情緒,繞過像瘋狗一樣狂吠的李鳳-蘭,徑直走向臥室。

身後,她的咒罵還在繼續:「給你一個小時,把你那些窮酸玩意兒都給我打包滾出去!別想著占我們家一分一毫的便宜!我們張家可不是收破爛的!」我默默地打開衣櫃,看著裡面寥寥無幾的幾件衣服。

這三年來,我幾乎沒有為自己買過什麼新衣服。

我的工資卡被李鳳蘭以「我幫你攢著,年輕人花錢大手大腳」為由收走,每個月只給我幾百塊零花錢。

而張昊,他永遠都說:「我媽也是為我們好。」我關上衣櫃,沒有去碰那些廉價的衣物。

我只是拿起了我的手機和身份證件,然後走到客廳,當著他們母子倆的面,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XX搬家公司嗎?對,我現在需要你們上門服務,地址是……」李鳳蘭聽到我叫搬家公司,臉上的得意更盛了,她抱著胳膊,冷笑道:「喲,還叫搬家公司?你那點破爛玩意兒,一個塑料袋就能裝走了吧?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張昊也從手機里抬起頭,皺著眉說:「林薇,你別鬧了,有什麼東西自己拿走就行了,叫什麼搬家公司,浪費錢。」我沒有理會他們,對著電話平靜地說:「對,麻煩你們派三個最壯的師傅過來,需要拆卸三台空調外機,對,三台都要。錢不是問題,我給雙倍工錢,只求速度快。」掛掉電話,客廳里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李鳳蘭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張昊也愣在了原地,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02

拆空調?林薇你瘋了!?」李鳳蘭最先反應過來,尖叫聲幾乎要掀翻屋頂,「那是我們家的空調!你憑什麼拆?我告訴你,你今天敢動我們家一根草,我跟你拚命!」她說著就要撲過來撕扯我,被我側身躲過。

張昊也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質問道:「林薇,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沒必要做得這麼絕吧?這大夏天的,沒空調日子還怎麼過?」「絕?」我終於開了口,聲音不大,卻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我甩開他的手,目光平靜地掃過他們母子倆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你們逼我離婚,罵我是不下蛋的雞,讓我凈身出戶,讓我滾的時候,怎麼不說絕?」「那能一樣嗎?這房子是我們家的,空調自然也是我們家的!」李鳳蘭理直氣壯地吼道,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道理。

哦?是嗎?」我從包里緩緩拿出幾張發票,攤在他們面前的茶几上,「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這三台空調的購買發票,上面寫的是誰的名字?」發票上,購買人一欄清清楚楚地寫著我的名字——林薇。

這是結婚前,我爸媽怕我夏天受苦,特意出錢給我裝的,三台最新款的變頻空調,花了好幾萬。

當時李鳳蘭還假惺惺地說:「哎呀,親家真是太客氣了,這房子都買了,還裝什麼空調,我們家阿昊不怕熱。」現在想來,真是諷刺至極。

李鳳蘭看著發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嘴上依舊不肯認輸:「寫你的名字又怎麼樣?你人都嫁到我們家了,你的東西就是我們家的!我不同意,我看誰敢拆!」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搬家公司的師傅們到了。

三個穿著藍色工服的壯漢站在門口,聲如洪鐘:「您好,XX搬家公司,請問是哪位女士叫的服務?」我走過去打開門,對他們說:「師傅們好,是我叫的。麻煩你們了,就是客廳、主臥和次臥那三台空調,幫我拆下來運走。」「好嘞!」師傅們應了一聲,便拿著工具箱走了進來。

李鳳蘭像一頭髮了瘋的母獅子,張開雙臂攔在客廳空調前,撒潑打滾:「我不管!這是我兒子家!你們不能拆!你們這是搶劫!我要報警!」為首的師傅見狀,有些為難地看向我。

我面無表情地對李鳳-蘭說:「你要報警就報,正好讓警察同志過來評評理,看看我是不是有權利拿走我自己買的東西。」然後,我轉向師傅們,語氣堅定:「師傅,你們儘管拆,出了任何問題我來負責,工錢我給你們加到三倍。」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師傅們對視一眼,不再猶豫。

兩個師傅上前,一左一右,客氣但有力地將撒潑的李鳳蘭架到了一邊。

另一個師傅則麻利地拿出工具,開始拆卸客廳的空調室內機。

李鳳蘭的咒罵聲,工具的拆卸聲,以及張昊在一旁無能狂怒的勸阻聲,交織成一曲荒誕的交響樂。

而我,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像一個局外人,冷眼看著這一切。

夏日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沒有了空調的阻隔,灼熱的空氣開始在房間裡瀰漫。

很快,第一台空調被拆了下來。

緊接著是第二台,第三台。

當三台空調外機都被師傅們用繩子從陽台吊下去,裝上車時,這個家仿佛瞬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蒸籠。

李鳳蘭的罵聲也因為酷熱和缺氧而變得有氣無力。

她癱坐在沙發上,汗水浸濕了她的頭髮和衣服,狼狽不堪。

張昊則煩躁地扯著自己的領口,額頭上全是汗珠。

搬家公司的卡車緩緩開走,帶走了這個家最後一絲涼意。

我看著他們母子倆,心中沒有報復的快感,只有一種解脫的輕鬆。

我以為,這已經是對他們最好的回擊。

但我沒想到,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李鳳蘭喘著粗氣,用怨毒的眼神瞪著我:「林薇,你個毒婦!你以為拆了空調就算完了嗎?我告訴你,趕緊給我滾!這個家不歡迎你!」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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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我看著她因為炎熱和憤怒而漲得通紅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李阿姨,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我搞錯了什麼?這房子是我兒子的婚房!你不滾誰滾?」李鳳蘭從沙發上彈起來,儘管汗流浹背,氣勢卻絲毫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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