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在我家住了八年,小舅子突然上門要丈母娘的退休金,妻子剛想開口卻被我攔住,我把丈母娘送回家,半個月後他跪求我接回丈母娘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她的情緒徹底崩潰,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臉上是前所未有的瘋狂和絕望。

  我一把將她從背後死死抱住。

  她在我懷裡劇烈地掙扎,用手肘撞我,用腳踢我,像一頭受傷的困獸。

  「放開我!陳風你放開我!」

  「冷靜點!」我用盡全身力氣箍住她,在她耳邊低吼,「你現在去,能解決什麼問題?你去了,正好中了他的計!他正愁沒人給他收拾這個爛攤子!」

  我的話像一盆冷水,讓她瘋狂的動作停滯了一瞬。

  她不再掙扎,只是身體一軟,癱在我懷裡,放聲大哭。

  我安撫地拍著她的背,等她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

  然後,我扶著她坐回沙發,從茶几上拿起我的手機。

  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神里卻是一片冰冷的肅殺。

  時機,到了。

  我劃開螢幕,點開了錄音功能。

  紅色的圓點開始閃爍。

  我把手機遞給林晚。

  「再打過去。」我的聲音冷靜得可怕,「就說你馬上帶錢過去,讓他別急,先穩住他。」

  林晚抬起淚眼,不解地看著我。

  「相信我。」我看著她的眼睛,語氣不容置疑。

  她猶豫了幾秒,最終顫抖著手,接過了手機,按下了重撥鍵。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姐?你剛剛聽到了?正好!快點帶錢過來!不然媽今天就得睡大街!」林銳的聲音充滿了得意和要挾。

  林晚按照我的吩咐,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你別亂來!我……我馬上過去!你等著!」

  電話那頭,林銳立刻變了一副嘴臉,語氣都輕快了起來。

  「哎呀,這才對嘛!快點啊姐,我等著你!」

  掛斷電話。

  我拿回手機,保存了那段清晰無比的錄音。

  我帶著林晚,驅車前往老宅。

  一路上,她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雙手緊緊地絞在一起,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

  車停在熟悉的樓下。

  我熄了火,轉頭對她說:「你在車裡等著,等我叫你。」

  她點了點頭,眼神里充滿了對我的依賴。

  我推開車門,獨自一人走上那段昏暗的樓梯。

  門沒關。

  我推開門。

  眼前的景象,比我預想的還要觸目驚心。

  屋子裡一片狼藉,像是被龍捲風席捲過。

  我的丈母娘張蘭,縮在牆角的一張破椅子上,頭髮散亂,眼神空洞,像一尊沒有靈魂的雕像。

  而林銳,正焦躁地在屋裡踱步。

  他看到我,眼睛瞬間就放出了餓狼般的光芒。

  「姐夫?你來了!錢呢?我姐呢?」他迫不及待地朝我伸出手。

  我沒有理會他伸出的手,也沒有提錢。

  我只是面無表情地,從口袋裡掏出我的手機,按下了播放鍵。

  「……不說就把你送養老院!讓你死在裡面!」

  林銳那充滿威脅的咆哮聲,伴隨著張蘭壓抑的哭泣,瞬間響徹了整個房間。

  一遍又一遍,循環播放。

  那聲音,是劊子手行刑前的宣告。

  林銳臉上的貪婪和得意,在錄音響起的瞬間凝固了。

  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漲紅,到鐵青,最後變成了死一樣的煞白。

  「你……你錄音了?」他結結巴巴地問,聲音里充滿了恐慌。

  下一秒,他猛地向我撲過來,企圖搶奪我手裡的手機。

  「你給我刪了!」

  我早有防備,只是側身一閃,就輕易地躲開了他。

  他撲了個空,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我冷冷地看著他,像在看一個跳樑小丑。

  「林銳,我告訴你三件事。」

  我關掉錄音,把手機放回口袋。

  「第一,這份錄音,我已經在我公司的電腦,和雲端,都做了備份。」

  「第二,我已經發給了幾個我們家最信得過的親戚,跟他們說了,如果媽有任何三長兩短,就讓他們把這份錄音公之於眾,讓所有人都聽聽,你這個孝子是怎麼『孝順』母親的。」

  「第三,」我的目光變得異常銳利,「如果你再敢動媽一根手指頭,或者再打錢的主意,我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但我們會立刻報警,告你遺棄和虐待。到時候,你就不是在家裡當大爺,而是去牢里吃牢飯。」

  我的每一句話,都像一顆釘子,狠狠地釘進林銳的腦子裡。

  他徹底傻了,站在那裡,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牆角的張蘭,此刻也緩緩地抬起了頭。

  她看著我,那雙渾濁的眼睛裡,第一次充滿了震驚,以及一點……無法言說的羞愧。

  她大概從未想過,這個她一直認為老實、甚至有些窩囊的女婿,會有如此果決和凌厲的一面。

  我沒有再看林銳一眼。

  我走到張蘭面前,蹲下身。

  「媽,沒事了。」

  我的聲音緩和了下來。

  我檢查了一下她的手臂,看到了一些掙扎時留下的紅印,心裡的怒火再次升騰,但臉上依舊平靜。

  「我們先回去。您需要好好休息。」

  我扶起她。

  她很虛弱,身體的重量幾乎都靠在我身上。

  林銳看著我們要走,下意識地想上前阻攔,但他對上我冰冷的眼神時,又像被燙到一樣縮了回去,嘴唇哆嗦著,不敢再動。

  我扶著張蘭,一步步走出這個如同地獄般的房間。

  林晚早已在樓下等著,看到我們出來,立刻跑下車,衝過來幫忙。

  她看到母親憔悴的樣子,眼淚又流了下來,但她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扶住母親的另一邊。

  我們三個人,就這樣上了車,發動,離去。

  留下林銳一個人,站在那片狼藉之中。

  窗外的風灌進屋子,吹起地上的碎紙片,他打了個寒顫。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這一次,真的踢到了一塊又冷又硬的鐵板。

  回到家,久違的溫暖和潔凈氣息撲面而來。

  我給張蘭倒了一杯溫水,林晚從醫藥箱裡拿出常備的降壓藥,看著她服下。

  張蘭坐在我們家柔軟的沙發上,捧著那杯溫水,看著乾淨整潔的家,看著為她忙碌的女兒和女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

  但這一次,她的眼淚里沒有了委屈和指責,只有無法言說的悔恨。

  悔恨自己多年的偏心,悔恨自己識人不清,悔恨自己親手將兒子養成了一個只知索取的惡魔。

  「媽,您先安心住下,什麼都別想。」

  我把一杯熱牛奶放在她手邊。

  「錢的事,我們會想辦法。」

  第二天,林銳的生活徹底陷入了絕境。

  他身無分文,餓得前胸貼後背。

  他不敢再給林晚打電話,因為他知道,現在這個家的主事人,是我。

  而我,已經把他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他只能厚著臉皮,給他那些「狐朋狗友」打電話借錢。

  「喂,強子,我,林銳啊……手頭有點緊,能不能先借我五百?」

  「啊?銳哥啊,不巧啊,我老婆剛把工資卡收走了,我這比你還窮呢!」

  「喂,斌子……」

  「不好意思啊,我信號不好,喂?喂?」

  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掛斷。

  那些曾經圍著他「銳哥」「銳哥」叫的人,如今都像躲瘟疫一樣躲著他。

  他第一次嘗到了什麼叫走投無路,什麼叫人情冷暖。

  他坐在那個髒亂的家裡,聞著空氣中酸腐的氣味,想起幾天前還在 KTV 里左擁右抱、一擲千金的生活,再看看現在飢腸轆轆、眾叛親離的自己,一種巨大的悔恨和恐慌攫住了他。

  他想去找工作。

  但他眼高手低慣了,嫌棄體力活太累,又沒有一技之長,去面試了幾家公司,都被人客氣地請了出來。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

  林銳過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瘦了一大圈,鬍子拉碴,眼神里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和自負,只剩下麻木和頹喪。

  而我們家,在經歷了這場風暴之後,反而迎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

武巧輝 • 63K次觀看
燕晶伊 • 80K次觀看
燕晶伊 • 46K次觀看
燕晶伊 • 37K次觀看
燕晶伊 • 38K次觀看
燕晶伊 • 27K次觀看
燕晶伊 • 44K次觀看
燕晶伊 • 35K次觀看
燕晶伊 • 24K次觀看
燕晶伊 • 47K次觀看
燕晶伊 • 40K次觀看
燕晶伊 • 32K次觀看
燕晶伊 • 40K次觀看
燕晶伊 • 46K次觀看
燕晶伊 • 24K次觀看
燕晶伊 • 73K次觀看
燕晶伊 • 24K次觀看
燕晶伊 • 20K次觀看
燕晶伊 • 27K次觀看
燕晶伊 • 23K次觀看
燕晶伊 • 59K次觀看
燕晶伊 • 47K次觀看
燕晶伊 • 47K次觀看
燕晶伊 • 40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