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歸家發現小叔子住主臥,婆婆笑說擠擠更親。我轉身將新房掛中介,視頻通話給買家看房時,他們穿著睡衣倉皇躲閃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裴清,你幹什麼?」張翠蘭警惕地站了起來。

  我側身讓保潔進來,淡淡地說:「家裡太髒了,影響居住體驗。」

  「找人來打掃一下,免得熏到了來看房的貴客。」

  我特意加重了「貴客」兩個字。

  張翠蘭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卻又發作不得。

  保潔阿姨非常專業,戴上手套口罩,二話不說就開始收拾。

  那效率,看得張翠蘭和裴勇目瞪口呆,想阻止都找不到由頭。

  十分鐘後,中介小王帶著一對年輕夫妻準時上門。

  小王果然聽了我的話,身邊還跟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同事。

  客廳已經被收拾得窗明几淨,空氣里還瀰漫著消毒水的清新味道。

  張翠蘭見狀,知道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她立刻換上了一副悲悲戚戚的表情,湊到那對夫妻面前。

  「哎,兩位要買這房子啊?」

  「我跟你們說,這房子風水可不好了。」

  「我住進來之後,天天晚上做噩夢,總感覺陰森森的。」

  「聽人說,這裡以前……鬧過鬼呢。」

  她壓低了聲音,說得神神秘秘,眼神還往角落裡瞟。

  買家裡的妻子明顯有些害怕,下意識地抓緊了丈夫的胳膊。

  丈夫的臉上也露出了疑慮的神色。

  中介小王剛想開口解釋,我卻先一步笑了。

  我不慌不忙地從房間裡拿出厚厚一沓文件。

  「叔叔阿姨,你們別聽她瞎說。」

  我把手裡的圖紙和清單遞給那對夫妻。

  「這是我親自做的室內設計圖,每一處改造都考慮了採光、通風和人體工學。」

  「這是裝修時所有主材輔材的用料清單和品牌憑證,全部是國內外一線環保品牌,連一根電線都是最好的。」

  「我本身就是室內設計師,這套房子,從硬裝到軟裝,都是我的心血之作,可以說,這是這個小區里品質最高的一套。」

  我的聲音清晰而自信,充滿了專業人士的底氣。

  那對夫妻接過圖紙和清單,越看眼睛越亮,臉上的疑慮漸漸被驚喜取代。

  「至於她說的鬧鬼……」

  我瞥了一眼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張翠蘭。

  「可能是我這個正主回來了,某些鳩占鵲巢的『孤魂野鬼』,待得不舒服了吧。」

  「這是我們家庭內部的一些小矛盾,正因為如此,我才願意低於市場價急售。」

  「房子本身,是絕對完美的。」

  我的坦誠,反而讓買家更加信服。

  就在這時,一直沒作聲的裴勇突然像頭髮瘋的公牛一樣,想衝過來搶我手裡的文件。

  「你胡說八道什麼!」

  他吼道。

  中介帶來的那個男同事立刻上前一步,像一堵牆一樣,穩穩地攔在了裴勇面前。

  「先生,請您冷靜一點。」

  男同事語氣客氣,但眼神充滿了警告。

  裴勇色厲內荏,被對方的氣勢一壓,頓時就慫了。

  一場鬧劇,被我輕而易舉地化解。

  買家夫妻對房子非常滿意,當場就表示了強烈的購買意向。

  只是,他們還是有些擔憂。

  「裴小姐,我們很喜歡你的房子。」

  買家丈夫說。

  「但你家裡這個情況……我們擔心後續過戶會有麻煩。」

  我看著他們,給出了一個讓他們安心的承諾。

  「請放心。」

  「我今天當著所有人的面保證,我會處理好一切私事,保證合同順利履行,房產順利過戶。」

  「如果因為我的家庭原因導致交易失敗,我願意雙倍返還定金。」

  我的話擲地有聲,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心。

  送走心滿意足的買家和中介後,屋子裡再次陷入了死寂。

  裴回一直站在旁邊,從頭到尾,他看著我舌戰群儒,看著我處理爛攤子,一言不發。

  此刻,他終於忍不住了。

  他通紅著雙眼,像一頭困獸,一步步向我逼近。

  「裴清,你是不是非要把這個家拆了才甘心?」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壓抑的怒火和深深的疲憊。

  我迎著他的目光,沒有絲毫退縮。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從我的婚房被你們家人霸占,而你選擇袖手旁觀的那一刻起。」

  「這個家,就已經散了。」

  我的話像一把刀,徹底斬斷了他所有息事寧人的幻想。

  他的臉上血色盡褪,只剩下無盡的蒼白和絕望。

  而我的心,在那一刻,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正面硬剛不行,張翠蘭開始轉變策略。

  她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哭戲。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她坐在沙發上,拍著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

  「辛辛苦苦把兒子拉扯大,給他娶了媳婦,我圖什麼啊。」

  「我不就是想一家人熱熱鬧鬧地住在一起嗎。」

  「現在倒好,兒媳婦要賣房,要把我們這老的少的都趕到大街上去。」

  「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不如死了算了。」

  她的哭聲抑揚頓挫,充滿了戲劇的張力,仿佛我就是那個逼死婆婆的惡毒劊子手。

  裴回站在一旁,臉色發白,手足無措。

  他那顆愚孝的心,又開始動搖了。

  他走到我面前,聲音沙啞地懇求我。

  「清清,媽也是好意。」

  「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別跟她計較。」

  「只要你不賣房,怎麼樣都行。」

  「我的工資卡,以後全部上交給你,家裡的錢都你管,好不好?」

  他以為,這又是一場關於錢的紛爭。

  我看著他,只覺得可悲。

  「裴回,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我平靜地開口。

  「這不是錢的問題,是尊重的問題。」

  「是我的床,能不能由我做主的問題。」

  「是我的家,憑什麼要被別人霸占的問題。」

  「這些,是你的工資卡能解決的嗎?」

  我的話讓他啞口無言。

  張翠蘭見苦肉計對我無效,眼神里的悲傷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怨毒。

  她拿出手機,手指在螢幕上飛快地戳著。

  很快,我的手機開始瘋狂地振動起來。

  一個個陌生的、熟悉的電話號碼接連不斷地跳出來。

  我知道,她是在小區的業主群和他們老家的親戚群里散播謠言了。

  無非就是那些陳詞濫調。

  嫌貧愛富,不孝公婆,惡毒媳婦,要把他們一家老小掃地出門。

  我沒有接任何一個電話。

  我任由手機在掌心嗡嗡作響,像一隻被囚禁的憤怒的蜂鳥。

  然後,我點開了那個名為「裴家親戚一家親」的微信群。

  我沒有打一個字。

  我直接將一段視頻發了進去。

  那段視頻,正是我蜜月回來當晚,走進主臥時錄下的。

  鏡頭裡,裴勇四仰八叉地躺在我的婚床上,睡得正香。

  張翠蘭的聲音清晰地傳出來:「都是一家人,別那么小氣,你們年輕人擠一擠更親。」

  裴回的聲音也緊隨其後:「清清,大度一點。」

  視頻不長,只有短短十幾秒。

  但信息量巨大。

  剛才還熱鬧非凡,不斷有人@我,讓我「懂事一點」的親戚群,瞬間死一般的寂靜。

  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我等了幾秒鐘,然後慢條斯理地打下一行字。

  「我的房子,我的婚前財產,我想賣就賣。」

  「誰再打一個電話來騷擾我,教育我。」

  「我就把這段視頻,發到業主群,發到抖音,發到所有你們意想不到的平台上去。」

  「讓所有人都來評評理,到底是誰不占理。」

  發完,我退出了微信。

  客廳里,裴回的手機也響個不停。

  他拿起手機,點開那個親戚群,看到了我發的東西。

  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漲紅變成了慘白。

  他猛地抬頭看我,眼神里全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他大概從來沒有想過,一向溫和的我,居然還留了這麼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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