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轉走我181萬幫小姑子還錢,我18年沒和她聯繫,直到那天她發來消息:我轉你300塊,你知足點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第二天我回到公司,發現同事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不再是同情和幸災樂禍,而是一種摻雜著敬畏和佩服的複雜情緒。

  王總也把我叫到辦公室,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對我大加讚賞,說我處理得當,展現了我們公司員工的專業素養。

  我只是淡淡地笑笑。

  我知道,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

  你軟弱,所有人都想來踩你一腳。

  你強硬,所有人都開始尊重你。

  張桂芬被拘留了幾天就放了出來,但陳思思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為了補繳稅款和罰金,她開始瘋狂變賣自己的一切。

  那些曾經被她視若珍寶的名牌包、高級珠寶、限量版高跟鞋,如今都成了二手網站上打折處理的商品。

  生活水平一落千丈,從雲端跌入泥潭的巨大落差,讓她對我的恨意達到了頂點。

  她不敢再來找我,就開始在網上發泄。

  她註冊了無數個小號,在各大論壇和社交平台,開始瘋狂編造我的黑料。

  「扒一扒金融圈第一撈女林晚的上位史!」

  「心機前妻為報復,逼得前夫家破人亡!」

  帖子裡,我被塑造成一個處心積慮、靠著男人上位、並且在飛黃騰達後惡意報復前夫家的惡毒女人。

  她把當年的事情完全顛倒黑白,說那 181 萬是我自願「孝敬」婆家的,離婚是因為我出軌在先。

  帖子寫得繪聲繪色,充滿了煽動性的細節,很快就引發了一些不明真相的網友的圍觀和討論。

  「早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原來是個撈女。」

  「太惡毒了吧,把前夫家整這麼慘。」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一時間,網絡上充滿了對我的謾罵和攻擊。

  顧遠看到這些帖子的時候,氣得差點把電腦砸了。

  「這已經構成誹謗了!我可以立刻起訴她!」他臉色鐵青。

  「別急。」我按住他的手,神色平靜得可怕,「讓她鬧,鬧得越大越好。」

  顧遠不解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她現在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做的越多,錯的越多。」

  顧遠雖然不明白我的打算,但還是選擇了相信我。

  他動用了律師所的專業團隊,悄無聲息地開始搜集證據,很快就通過技術手段鎖定了所有小號背後的 IP 地址,都指向了陳思思。

  我沒有在網上做任何回應,仿佛對這一切毫不知情。

  幾天後,我應邀參加了一個全國性的金融行業峰會。

  在峰會上,我作為近幾年業績最突出的私人財富顧問之一,被邀請上台發言。

  我穿著顧遠為我挑選的白色套裝,站在聚光燈下,面對著台下數百位行業精英,從容不迫。

  我沒有講空洞的理論,而是分享了我的個人經歷。

  「十八年前,我一無所有,甚至可以說,是一夜之間,我失去了我以為的愛情、家庭,和我賴以生存的一切。」

  「我曾站在黃浦江邊,看著滔滔江水,覺得也許跳下去,就是一種解脫。」

  「但最終,我沒有。」

  「因為我不甘心。我不相信,一個努力生活的人,就該是那樣的結局。」

  「於是,我從最底層的銷售做起,用了十八年的時間,走到了今天這個台上。」

  我的演講沒有一句控訴,沒有一句抱怨,只有平靜的敘述。

  但那種從絕境中生出的堅韌力量,卻深深地打動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演講結束時,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峰會後,一家國內頂級的財經媒體對我發出了專訪邀請。

  採訪的最後,那位資深記者狀似無意地提起了網上的那些負面傳聞。

  「林女士,最近網上有一些關於您的不實言論,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回應的嗎?」

  我對著鏡頭,露出一個淡然而優雅的微笑。

  「清者自清。對於網絡上的誹謗和造謠,我的律師已經在處理了。」

  我頓了頓,目光穿透鏡頭,仿佛在看著某個人。

  「我只想奉勸某些人一句,有時間在網上當編劇,不如多花點時間想想,怎麼把欠了別人十八年的債,給還上。」

  「畢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採訪播出後,輿論瞬間反轉。

  我那段峰會演講的視頻被瘋狂轉發,無數人為我的經歷動容。

  而我在採訪中那句雲淡風輕卻又殺氣騰騰的回應,更被網友們奉為「女王金句」。

  「姐姐好颯!手撕賤人就該這樣!」

  「欠了十八年的債?信息量好大,坐等後續!」

  陳思思躲在陰暗的出租屋裡,看著網上的評論,氣得渾身發抖。

  她沒想到,自己處心積慮的抹黑,反而成了我封神的墊腳石。

  公司的徹底破產和巨額的債務,像最後的稻草,壓垮了陳思思和張桂芬。

  張桂芬那套住了多年的老房子,也被法院強制拍賣,用來抵債。

  一夜之間,她們從養尊處優的富太太和富家小姐,變成了流落街頭、租住在城中村破舊出租屋裡的喪家之犬。

  巨大的落差和無盡的絕望,讓張桂芬瀕臨崩潰。

  在一個下雨的深夜,出租屋裡霉味和餿味混雜,張桂芬死死地盯著漏水的天花板,眼睛裡閃爍著瘋狂的光。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從床上爬起來,衝到床底,從一個積滿灰塵的舊箱子裡,翻出了一份已經泛黃的、陳舊的領養證明。

  她捏著那張紙,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她找到了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第二天,她帶著這份證明,約見了陳建軍。

  咖啡館裡,陳建軍看著眼前憔悴不堪、仿佛老了十歲的母親,心裡不是滋味。

  「媽,你找我有什麼事?」

  張桂芬沒有說話,只是將那份領養證明,推到了陳建軍面前。

  陳建軍疑惑地打開,當他看清楚上面的內容時,整個人如遭雷擊。

  那是一份屬於他的領養證明。

  被領養人:陳建軍。

  「這……這是什麼意思?」他的聲音都在發抖。

  張桂芬看著他震驚的表情,冷笑了一聲。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你,陳建軍,是我和你爸當年領養回來的。」

  「而思思,」她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才是我和你那個所謂『初戀情人』的親生女兒。」

  轟——

  陳建軍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親生的,被寵上天的妹妹陳思思才是領養的。

  這是他從小就知道的「事實」。

  可現在,他媽告訴他,一切都是反過來的。

  「為什麼……」他艱難地開口,感覺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

  「為什麼?」張桂芬的眼神變得怨毒,「當年你親生父母出車禍死了,留下了一大筆賠償金!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把你留下?要不是為了那筆錢,我早就把你扔了!」

  「至於林晚那 181 萬,」她毫不掩飾自己的算計,「我不拿來給我親生女兒思思鋪路,難道留給你這個外人嗎?」

  「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

  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陳建軍的心上。

  他一直孝順的母親,他一直愧疚的妹妹,原來從頭到尾,都在算計他,利用他。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陳建軍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全身都在顫抖。

  「現在,家裡出事了,你妹妹需要錢。」張桂芬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去找林晚,利用她對你那點可笑的舊情,去騙她,去求她,不管用什麼辦法,給我弄到錢!」

  「這是你欠我的!欠思思的!」

  陳建軍猛地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無比陌生的母親,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

  他渾渾噩噩地走出了咖啡館,像一具行屍走肉。

  他在街上遊蕩了一整天,腦子裡反覆迴響著張桂芬那些惡毒的話。

  最終,他鬼使神差地,再一次撥通了我的電話。

  我正在開會,看到他的來電,直接掛斷。

  他卻鍥而不捨地一遍遍打來。

  我最終還是在會議結束後,走到了公司的天台上,回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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