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兩套房,大兒子結婚時我給了他一套,輪到小兒子,大兒媳卻說:媽,您那套房子得留給我們孩子。我當天下午就把房子辦了過戶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

一筆一筆,白紙黑字,日期、金額、用途,記得明明白白。

當年她說她父母身體不好,來不了,我怕自己照顧不周,特意花大價錢請了口碑最好的月嫂。

錢,是我出的。

如今,這倒成了她攻擊我的武器。

李靜看著帳本,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從漲紅到煞白,再到鐵青。

她張了張嘴,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所有的謊言和賣慘,在這本小小的帳本面前,都成了笑話。

惱羞成怒。

這是她唯一的反應。

她猛地合上帳本,抱起還在發懵的小寶,沖向門口。

「你狠!你就是個鐵石心腸的老太婆!」

她一邊哭喊著跑下樓,一邊確保整個樓道都能聽見她的「冤屈」。

門還大敞著,樓道里迴蕩著她的哭聲。

王建國就在這時沖了上來。

他看到我站在客廳中央,看到敞開的帳本,不問青紅皂白,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

「媽!您又怎麼了?」

「李靜她身體不好,您就不能讓著她點嗎?」

「您非要把這個家攪得天翻地覆才甘心嗎?」

我看著他,忽然覺得無比疲憊。

我連一個字都不想再跟他解釋。

我默默地關上了門,把他的聲音,和他那張寫滿「愚蠢」與「懦弱」的臉,一起隔絕在門外。

一連幾天,家裡都格外安靜。

就在我以為這場風波會暫時平息時,王建國和李靜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上了門。

李靜的眼睛紅腫著,像是剛哭過一場。

一進門,她就對著我深深鞠了一躬,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

「媽,對不起,前幾天是我不對。」

「我鬼迷心竅,被豬油蒙了心,才說了那些混帳話,您別往心裡去。」

她拉著王建國,兩個人一唱一和,態度謙卑到了極點。

王建國也跟著說:「媽,李靜知道錯了,您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我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他們表演。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不相信一個貪婪成性的人,會因為幾句指責就脫胎換骨。

果然,在假惺惺地道歉了十幾分鐘後,李靜終於圖窮匕見。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的臉色,提出了一個所謂的「折中方案」。

「媽,我們都想通了,您疼建軍,想把房子給他,我們做哥嫂的,絕對支持。」

「只是……您看,小寶畢竟是您的長孫,這血脈是斷不了的。」

「要不這樣,房本上寫建軍的名字,我們沒意見,但能不能……在共有人那一欄,加上我們家小寶的名字?」

「您放心,這房子還是建軍的婚房,他們住,我們絕不干涉。加上小寶的名字,就是給孩子一個念想,也算是全了您疼愛長孫的心意,您說是不是?」

好一個「折中方案」。

好一個「給孩子一個念想」。

這算盤打得,我在幾里地外都聽見了響聲。

加上未成年人的名字,這房子以後想賣想抵押,都得經過監護人的同意。

這不就是變相地把房子的控制權,牢牢攥在了他們夫妻倆手裡嗎?

到時候建軍結了婚,住在這套產權不清不楚的房子裡,等於請了兩尊瘟神進門,永無寧日。

我的心裡冷笑連連,面上卻不動聲色。

我裝出了一副被說動了的樣子,眉頭舒展,嘆了口氣。

「唉,說到底,小寶也是我的親孫子,我怎麼能不疼他。」

「你們這個提議……聽起來倒也有幾分道理。」

李靜和王建國的眼睛瞬間亮了。

我話鋒一轉,故作為難地說。

「不過,這畢竟是大事,房產證都辦下來了,再改也麻煩。」

「這樣吧,你們先回去,讓我一個人好好考慮考慮。」

「想清楚了,我再給你們答覆。」

李靜還想再說什麼,被王建國拉住了。

他大概是覺得今天已經取得了重大進展,不能逼得太緊。

「好的媽,那您慢慢想,不著急,我們等您消息。」

送走他們,我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我拿出手機,直接給小兒子建軍撥了過去。

我把李靜他們的新花招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建軍氣得聲音都變了。

「他們怎麼能這麼無恥!」

「媽,您可千萬不能答應!」

「這房子我寧可不要,也不能讓他們得逞!這不明擺著是欺負人嗎!」

我安撫著他激動的情緒。

「媽知道,媽心裡有數。」

「你放心,有媽在,誰也別想算計你。」

掛了電話,我陷入了沉思。

李靜的貪婪固然是根源,但王建國的態度才是問題的關鍵。

他為什麼會如此懼怕李靜?

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親媽和親弟弟的利益,也要去滿足她無理的要求。

這不正常。

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孝順的兒子,做不出這樣的事。

除非……李靜手裡,握著他什麼致命的把柄。

我決定,要找個機會,和我這個大兒子,單獨談一次。

想要瓦解一座堡壘,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內部攻破。

我給王建國打了個電話,說我這兩天心臟不太舒服,讓他下班後單獨過來陪陪我。

電話里,我特意囑咐了一句,「別讓李靜跟著,我看見她就心煩。」

王建國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他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給他準備晚飯,只是泡了一壺他小時候最愛喝的茉莉花茶。

茶香裊裊,飄散在安靜的客廳里。

我沒有一上來就質問他,而是從他小時候聊起。

聊他第一次得三好學生的獎狀。

聊他學騎自行車,摔得膝蓋流血也不哭。

聊他考上大學,我送他去車站時,他一步三回頭的樣子。

在這些溫情的回憶里,王建國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眼圈有些泛紅。

他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丈夫,變回了我的兒子。

我看著時機差不多了,才把話題引了過來。

「建國,你跟媽說實話。」

「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李靜手裡了?」

王建國的眼神瞬間躲閃起來,端著茶杯的手也微微一顫。

「媽,您……您說什麼呢,沒有的事。」

我沒有逼他,只是嘆了口氣,目光里充滿了失望和心痛。

「建國,你是我兒子,你什麼德行我還不清楚嗎?」

「你從小就膽子小,但心眼不壞,更不是不孝順的孩子。」

「你現在這樣幫著外人來逼你親媽,要說這裡面沒鬼,誰信?」

「你爸走得早,媽一個人把你們兄弟倆拉扯大,不容易。」

「媽不求你多大出息,就希望你活得像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你現在這樣,別說媽瞧不起你,你自己瞧得起自己嗎?」

我的話像一把錐子,狠狠扎進了他心裡。

他把頭埋得低低的,肩膀微微聳動。

客廳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只聽得見他壓抑的呼吸聲。

過了很久,他才用一種近乎蚊蚋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吐露了實情。

原來,在兩年前,王建國背著李靜,把他倆小家庭里的一筆二十萬的存款,拿去跟朋友投資一個所謂的「高科技項目」。

他本想大賺一筆,在李靜面前揚眉吐氣。

結果,項目是個騙局,二十萬塊錢血本無歸,連個水花都沒見著。

他不敢告訴李靜,偷偷借了網貸想把窟窿補上,結果利滾利,洞越來越大。

最後,還是被李靜發現了。

從那天起,這件事就成了李靜拿捏他的「王牌」。

她不讓他告訴家裡,也不許他還錢,就用這件事時時刻刻敲打他,讓他做牛做馬,百依百順。

甚至這次搶房子的事情,也是李靜逼他的。

李靜說,只要他能把這套房子弄到手,那二十萬的虧空就一筆勾銷,否則就跟他離婚,並且鬧到他單位,讓他身敗名裂。

聽完這一切,我只覺得又氣又心疼。

氣他不爭氣,識人不清,被人騙了還不敢承擔。

心疼他被一個女人拿捏到這種地步,活得沒有一點尊嚴。

他畢竟是我的兒子。

我看著他懊悔痛苦的樣子,最終還是心軟了。

「錢,媽可以幫你還。」

我從房間裡拿出一張存摺,推到他面前。

「這裡面有三十萬,夠你還清網貸和家裡的虧空了。」

王建國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媽……」

我按住他的手,眼神前所未有的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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