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住我房十年,壽宴上當眾宣布留給弟弟,我媽踹我讓我別吭聲,我打電話給老婆:房產證送過來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周越起初還以為是騙子,但對方準確地說出了襁褓的料子是「雲錦」,還提到了我脖子上應該有一塊長命鎖。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我從小就戴著一塊銀質的長命鎖,張桂芬說是給我「鎖住命」,免得我體弱多病。

我一直以為那是她找路邊攤打的,所以從來沒在意過。

現在想來,那塊長命鎖的做工非常精緻,上面的紋路和那個「雲花」圖案,似乎有幾分相似。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難道,是真的?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感受到了我們的激動,他溫和地說,他的朋友,也就是孩子的父母,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情緒非常激動。

如果方便的話,他們希望能立刻飛過來,見我一面。

當天晚上,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就停在了我們小區的樓下。

車上下來一對看起來非常有涵養的中年夫婦。

男的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雖然鬢角已經有了白髮,但依舊身姿挺拔,眉宇間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女的則穿著一條優雅的連衣裙,披著披肩,氣質溫婉,歲月似乎格外優待她,只在她眼角留下了幾道淺淺的紋路。

他們就是宋先生口中的朋友,我的……親生父母?

他們在周越的帶領下,走進了我的家。

當他們看到我的那一刻,那個溫婉的婦人,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她捂著嘴,身體搖搖欲墜,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激動和深深的愧疚。

「像……太像了……」她喃喃自語,「眉眼簡直跟你爸爸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那個被稱為「爸爸」的男人,也紅了眼眶。

他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那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他們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來,仿佛我是一個一碰就碎的夢。

婦人從隨身的包里,顫抖著拿出了一本厚厚的相冊。

她翻開其中一頁,指著一張已經泛黃的嬰兒照片。

「這是你剛出生一百天的時候拍的,你看,你脖子上戴的長命鎖,是不是這個?」

我湊過去看。

照片上的嬰兒,白白胖胖,脖子上赫然戴著一塊和我身上一模一樣的長命鎖。

我的心,被重重地撞擊了一下。

男人則拿出了一塊用絲綢包裹著的東西,他一層層地打開,裡面是一塊保存得非常完好的雲錦襁褓。

那上面,用金線繡著一個精美絕倫的圖案。

一朵祥雲托著一朵蓮花。

是它!

就是王奶奶形容的那個圖案!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一個事實。

我,林晚,真的是他們失散了三十年的女兒。

我的親生母親,蘇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走上前來,一把將我抱住,放聲大哭。

「我的孩子……我的月月……媽媽終於找到你了!」

「對不起……是媽媽不好,是媽媽沒有看好你……」

我的生父,秦振邦,也走過來,輕輕地拍著我們的背,這個堅毅的男人,此刻也已是淚流滿面。

我被他們緊緊地抱著,感受著他們身上傳來的,屬於血脈親情的溫暖。

我從他們斷斷續續的哭訴中,拼湊出了當年的真相。

原來,我的本名叫秦月。

我的父親秦振邦,是一位白手起家的企業家。

在我一歲那年,母親蘇婉帶我回老家探親,在擁擠的火車站裡,因為一個疏忽,我被人販子抱走了。

這些年,他們從未放棄過尋找我。

他們找遍了全國,散盡家財,也成立了尋人基金會,幫助了無數個家庭團聚。

他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了。

沒想到,三十年後,竟然還能有重逢的這一天。

我靠在親生母親溫暖的懷裡,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聽著她一聲聲愧疚的「對不起」,我心中那個關於「為什麼不要我」的疑問,終於冰消雪融。

我不是被拋棄的。

我只是,不小心走丟了。

三十年的委屈、迷茫和痛苦,在這一刻,都化作了滾燙的淚水,盡情地流淌。

原來,我不是沒人要的孩子。

我只是,回家晚了。

和我親生父母相認後的第二天,我的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從一個在原生家庭里受盡委屈的小職員林晚,變回了知名企業家秦振邦失散多年的獨生女,秦月。

這個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在我的生活圈裡炸開。

最先做出反應的,是林家人。

他們也不知道從哪個渠道,打聽到了我找到了親生父母,並且家境極其優渥。

前一天還恨不得將我除之而後快的他們,第二天就一改常態,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出現在了我家門口。

這一次,他們沒有用備用鑰匙,而是像客人一樣,小心翼翼地按響了門鈴。

我從貓眼裡,看到他們三個人臉上堆著諂媚又討好的笑容,那副嘴臉,讓我覺得無比噁心。

我沒有開門。

周越替我出面,隔著門,冷冷地告訴他們:「秦月不想見你們,請回吧。」

他們吃了閉門羹,卻並不死心。

張桂芬開始在門外上演她最拿手的苦情戲。

「月月啊!我的女兒!你開門讓媽看看你啊!」

她連稱呼都改了,從「林晚」變成了「月月」。

「媽知道以前對你不好,媽給你道歉!」

「但媽也是有苦衷的啊!那時候家裡窮,還有一個弟弟要養,媽只能委屈你了!」

「血濃於水,我們養了你三十年,這份恩情,你不能不認啊!」

她聲淚俱下,仿佛自己才是那個受了天大委屈的人。

林建國也在一旁幫腔:「月月,別聽外人挑唆,我們才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我們開門好好說。」

甚至連林浩,都換上了一副痛改前非的嘴臉。

「姐!我錯了!我不該找人去嚇唬你!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們一家人,在我的門外,上演了一出母慈子孝、弟弟悔過的溫情大戲。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那些傷害,我幾乎都要被他們精湛的演技騙過去了。

我冷笑一聲,打開手機,將他們索要天價「撫養費」的聊天記錄,準備好。

見我們始終不開門,他們的耐心終於耗盡,露出了貪婪的真面目。

張桂芬的手機開始瘋狂地給我發信息。

信息的內容,從一開始的哭訴道歉,變成了赤裸裸的威脅和勒索。

「林晚!我告訴你,別給臉不要臉!」

「你找到了有錢的爹媽,就想把我們一腳踹開?沒那麼容易!」

「沒有我們,你早就死了!我們是你救命恩人!」

「你必須給你弟弟買一套別墅,再給我們一千萬養老錢!」

「不然,我們就去媒體上曝光你,說你忘恩負義,攀上高枝就拋棄養父母!讓你身敗名裂!」

我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心中再無波瀾。

我只是覺得可悲又可笑。

這就是我曾經掏心掏肺對待了三十年的「家人」。

他們的親情,是有價碼的。

一套別墅,一千萬現金。

我將這些聊天記錄,一張一張地截圖保存,然後轉發給了周越,也轉發給了我的親生父親,秦振邦。

我沒有再理會門外的叫囂。

我告訴周越,讓他們鬧。

鬧得越大越好。

他們跳得越高,只會摔得越慘。

一場最後的審判,正在悄然拉開序幕。

一個星期後,我的親生父母,秦振邦和蘇婉,為我舉辦了一場盛大而隆重的認親宴。

宴會的地點,在市裡最頂級的七星級酒店。

他們邀請了各界的名流、商界的精英,以及所有關心秦家的親朋好友。

他們要向全世界宣布,他們失散了三十年的女兒,秦月,回家了。

林家一家三口,也收到了一份製作精美的邀請函。

他們以為,這是秦家要妥協,要給他們錢了。

那天晚上,他們一家人打扮得光鮮亮麗,仿佛他們才是宴會的主角。

林建國穿著一身嶄新的西裝,頭髮梳得油光鋥亮。

張桂芬戴著她最貴重的金項鍊和金耳環,臉上化著濃妝,試圖掩蓋住她的市儈氣。

林浩也人模狗樣地穿上了西服,眼神里充滿了對未來富貴生活的憧憬和貪婪。

他們一走進宴會廳,就被眼前的陣仗驚呆了。

璀璨的水晶吊燈,衣香鬢影的賓客,空氣中流淌著優雅的古典音樂。

這一切,都是他們從未見過的世界。

他們有些侷促,但更多的是興奮。

他們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踏入這個階層了。

他們在人群中尋找著我的身影,臉上帶著勝利者般的笑容。

宴會進行到一半,主持人邀請我的父親秦振邦上台致辭。

秦振邦簡單地講述了我們父女失散三十年,又奇蹟般重逢的經歷,言語中充滿了對我的疼愛和對命運的感激。

台下掌聲雷動。

然後,他話鋒一轉。

「今天,除了要介紹我的女兒秦月回家,還有一件事,需要當著各位的面,做一個了結。」

他的目光,像利劍一樣,射向了正端著酒杯,滿臉得意的林家三口。

林建國他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宴會廳中央的大螢幕,突然亮了起來。

螢幕上開始播放一段監控錄像。

錄像的畫面,正是我下班後,在那個偏僻拐角,被林浩找來的那幾個小混混圍堵的場景。

雖然畫面有些昏暗,但林浩那張囂張的臉,和那幾個混混威脅我的聲音,都清晰可辨。

緊接著,螢幕上又開始滾動播放一張張聊天記錄的截圖。

「一套別墅,一千萬現金,不然就讓你身敗名裂。」

那些赤裸裸的勒索和威脅,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展示在所有賓客面前。

整個宴會廳,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從螢幕,轉向了臉色慘白的林家三口。

那目光里,充滿了鄙夷、憤怒和不齒。

林建國他們徹底懵了。

他們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渾身冰冷,無所遁形。

「這……這是汙衊!是偽造的!」張桂芬尖聲叫道,做著最後的掙扎。

但她的聲音,在鐵證面前,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我穿著一身白色的禮服,在周越的陪伴下,緩緩走上了台。

我從父親手中接過話筒,目光平靜地看著台下那三張驚恐扭曲的臉。

「三十年前,你們把我從人販子手中買下,到底是出於善心,還是把我當成一個可以『招弟』的工具,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三十年來,你們把我當成提款機,當成你們親生兒子的墊腳石,這些,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我甚至願意,在經濟上,給予你們一筆豐厚的報答,感謝你們當年的『收留』之恩。」

「但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恐嚇我,勒索我。」

「你們的貪婪和惡毒,已經超出了人性的底線。」

我的聲音不大,但通過音響,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宴會廳。

我沒有哭,也沒有憤怒,只是在平靜地陳述一個事實。

但這份平靜,卻比任何激烈的控訴,都更有力量。

我說完,將話筒交還給父親。

秦振邦接過話筒,聲音沉穩而威嚴。

「對於林先生一家的『養育之恩』,秦某沒齒難忘。」

「但對於你們的敲詐勒索和人身威脅,我們也不會姑息。」

「宴會結束後,會有律師和警方,跟你們好好談談。」

林建國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張桂芬面如死灰,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林浩則已經嚇傻了,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

他們的富貴夢,碎了。

碎得徹徹底底。

在所有賓客鄙夷的注視下,幾個穿著制服的安保人員走上前,將他們一家「請」出了宴會廳。

一場鬧劇,終於落下了帷幕。

我看著他們狼狽不堪的背影,心中沒有報復的快感,只有一種如釋重負的平靜。

我轉身,投入了親生父母和周越的懷抱。

屬於我的人生,從這一刻起,才真正開始。

窗外,夜色正濃,但我的世界,已是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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