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一場婚宴帳單高達270萬,老公盤問丈母娘錢從哪來,我爸漫不經心地掃向他:她婆家不是有錢嗎,讓她婆家付不就行了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她和我媽關係不錯,平時嘴巴也碎,或許能知道些什麼。

我提著水果和禮物上了門,旁敲側擊地聊起了我弟的婚事。

表姐果然沒讓我失望,喝了兩杯茶後,話匣子就打開了。

「蔓蔓啊,不是我說你,你弟這次確實不像話。你說他年紀輕輕,學人家做什麼投資,一下子賠進去那麼多……」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捂住嘴巴。

投資?賠錢?

我敏銳地抓住了這兩個關鍵詞。

在我的一再追問下,表姐才支支吾吾地透露,婚禮前,我弟跟著我爸一個朋友去搞什麼海外項目,結果血本無歸。

這個信息像一道閃電,劈開了我腦中的迷霧。

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林偉那個好逸惡勞的性子,根本不是做投資的料。

我順著表姐給的線索,花了好幾天的時間,終於找到了那個所謂的「投資項目」的中間人。

一個油頭滑面的中年男人。

我約他在茶館見面,直接拍了一萬塊錢現金在他面前。

「我只想知道林建國和林偉投資的真相。」

男人看著桌上的錢,眼睛亮了。

他收起錢,壓低了聲音,告訴我一個讓我遍體生寒的驚天事實。

所謂的投資項目,從頭到尾就是個騙局。

我爸林建國才是那個主導者,他被高額回報沖昏了頭,不僅投進了家裡所有的積蓄,還以林偉的名義借了一百多萬的高利貸。

血本無歸之後,為了填上這個巨大的窟窿,他想出了這麼一個「借婚宴斂財」的毒計。

那張二百七十萬的帳單,也是他早就和婚慶公司串通好的假帳。

其中一部分是真實的婚宴開銷,而另一大部分,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是他們準備用來填補債務窟口的。

他們的最終目的,就是以婚宴為名,堂而皇之地從我和陳舟這裡,騙走一大筆錢。

不僅能還上外債,還能用收到的禮金來周轉。

好一個一石二鳥的毒計!

我坐在茶館裡,手腳冰涼。

原來,這根本不是什麼偏心,不是什麼扶弟魔。

這是一場從一開始就精心策劃的,針對我和陳舟的詐騙。

我那沉默寡言,看似老實巴交的父親,才是這一切背後真正的劊子手。

他用所謂的親情做誘餌,布下天羅地網,就等著我這個女兒,帶著我的丈夫,心甘情願地跳進去。

我握著手機里剛剛錄下的對話,心中最後一點對「家」的溫情,徹底化為了冰冷的灰燼。

我拿著手機,回到了那個我曾經稱之為「家」的地方。

推開門,我爸媽和林偉都在,客廳里的氣氛凝重得像一塊鐵。

看到我,我媽立刻像見了救星一樣撲上來。

「蔓蔓,你總算來了!你快想想辦法,那些要債的都快把家裡的門檻踏破了!」

林偉也一臉急切地看著我:「姐,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只有我爸,坐在沙發上,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哭訴,徑直走到茶几前,將手機放在桌上,按下了播放鍵。

茶館裡那個油頭滑面男人的聲音,清晰地迴蕩在客廳里。

「……林建國才是主謀,他借了一百多萬高利-貸……婚慶公司是串通好的,就是為了從他女兒女婿那裡搞錢……」

錄音不長,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砸在他們心上。

我媽的臉色由紅轉白,最後變得慘無人色,她癱坐在地上,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林偉更是直接跳了起來,指著我爸,急於撇清自己。

「都是爸的主意!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他非要拉著我去的!」

真是好一出父慈子孝的戲碼。

我爸的臉黑得像鍋底,他猛地站起來,指著我,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

「你……你竟然調查我?」

「不然呢?」我冷冷地看著他,眼神里沒有溫度,「等著被你們一家人賣了,還高高興興地幫你們數錢嗎?」

我從包里拿出一沓列印出來的資料,是我查到的關於那個詐騙項目的新聞和受害者名單,甩在他面前。

「爸,詐騙金額超過一百萬,是夠判刑的。你一把年紀了,想在牢里度過晚年嗎?」

我爸看著那些白紙黑字,最後一點囂張氣焰也熄滅了。

他像一隻被戳破了的氣球,瞬間癟了下去。

我看著眼前這醜陋的一家人,心中最後對親情的幻想也消磨殆盡。

他們不是我的家人,他們是一群趴在我身上吸血的寄生蟲。

「現在,我們來談談條件。」我的聲音冰冷而決絕。

「第一,寫下保證書,從此以後,我們兩家斷絕關係,互不干涉,老死不相往來。」

「第二,二百七十萬的債務,你們自己解決。如果婚慶公司和債主再去找我和陳舟,或者你們再去我丈夫單位鬧事,那我們就法庭上見。」

我爸氣得渾身發抖,他揚起手,想朝我臉上打過來。

我沒有躲,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你打。只要這一巴掌下來,我保證明天警察就會上門。」

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最終,無力地垂了下去。

我知道,我贏了。

為了不坐牢,為了保住他們那點可憐的體面,他們別無選擇。

我從包里拿出早就擬好的斷絕關係協議書,一式兩份,還有印泥。

他們看著那份協議,眼神複雜,有震驚,有屈辱,還有恐懼。

最終,在我的逼視下,我爸顫抖著手,簽下了他的名字,按下了紅色的手印。

然後是我媽,和林偉。

當最後一個手印按下,我感覺我的人生,終於重新回到了我自己手中。

拿著那份簽了字的協議,我走出了那個讓我窒息了二十多年的房子。

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我卻覺得無比輕鬆。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陳舟去見了公婆。

我沒有隱瞞,將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們。

公婆聽完,震驚得半天說不出話。

婆婆拉著我的手,眼眶都紅了:「好孩子,這些年,委屈你了。」

公公則拍著陳舟的肩膀,沉聲說:「你們做得對。這樣的親戚,斷了就斷了,我們支持你們。」

他們的理解和支持,是我在冰冷現實中感受到的唯一溫暖。

之後,我正式將那份斷絕關係的協議書拿去做了公證,讓它具備了法律效力。

我回到娘家,在他們麻木的注視下,開始打包所有屬於我的東西。

我上大學時用的電腦,我工作後給家裡買的電視、冰箱、洗衣機。

所有我花錢置辦的東西,我都列了一張清單。

要麼,他們按照折舊價把錢還給我。

要麼,我就把東西全部拉走。

我媽試圖用眼淚來挽回,她抱著我的胳膊,哭得撕心裂肺。

「蔓蔓,你真的要這麼狠心嗎?我們可是一家人啊!」

我輕輕地,但卻堅定地,掙開了她的手。

「從你們簽下那份協議開始,就不是了。」

最終,他們選擇把錢給我。

東拼西湊,連林偉新婚收到的禮金都掏了出來,才勉強湊夠。

我拿著那筆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換了新的手機號,拉黑了所有不想再聯繫的人。

微信、QQ,所有能和過去產生關聯的社交軟體,我都註銷了。

我和陳舟,像人間蒸發一樣,從他們的世界裡徹底消失了。

為了擺脫這件事帶來的陰影,陳舟向公司請了長假,我們一起去了一個遙遠的海濱城市旅行。

我們在沙灘上追逐海浪,在夜市裡吃著當地的小吃,在陌生的城市裡手牽著手,漫無目的地閒逛。

壓抑了許久的情緒,在海風的吹拂下,一點點消散。

在旅途的最後一天,我接到了表姐的電話。

她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我的新號碼。

電話里,她的聲音充滿了幸災樂禍。

「蔓蔓,你猜怎麼著?你那個弟媳婦,知道家裡欠了一屁股債,卷著彩禮和嫁妝,跑了!現在你弟正鬧著要離婚呢!」

「你媽氣得住了院,你爸到處借錢,頭髮都白了一半。你家現在,可真是亂成一鍋粥了。」

我靜靜地聽著,內心毫無波瀾。

甚至,還有隱秘的快意。

我對著電話那頭輕輕地說:「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這是他們應得的報應。

回到我們自己的城市,生活重新步入正軌,但關於娘家的消息,還是會通過各種渠道零星地傳到我耳朵里。

婚慶公司和那些債主,都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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