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15年老公從不讓我見公婆,這天我偷偷去了,開門的人讓我眼前一黑!

2025-11-02     武巧輝     反饋

「他怕。」老婦人抹著眼淚,「他怕見到建國,怕見到我們。他覺得自己現在的好日子,是踩著他哥的骨頭得來的。他愧疚,他沒臉回來!所以他乾脆就不回來了,也不讓我們去找他,更不讓我們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你……他可能是覺得,他在城裡的光鮮生活,和我們這個破敗的家,和他這個農民哥哥,是格格不入的兩個世界吧……他怕你知道了他有這樣的出身,有這樣的家庭,會看不起他,會離開他……」

楊婉呆呆地聽著,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她的心上。她終於明白了,明白陳鋒那莫名的恐慌從何而來,明白他為什麼堅決不讓她接觸他的過去。

那不是嫌棄,不是冷漠,而是深藏的自卑、無法釋懷的愧疚和懦弱的逃避!他用一個謊言包裹起原生家庭的傷疤,將他成功的現在和犧牲的過去徹底割裂,獨自承受著這份扭曲的痛苦,也讓她這個最親密的人,被無情地排除在他一半的生命之外。

十五年。整整十五年。她看著眼前蒼老的婆婆,看著這個與丈夫共享一張臉卻命運截然不同的男人建國,心臟疼得幾乎要抽搐。

章節六:沉重的真相

屋子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只有老婦人低低的啜泣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雞鳴犬吠。

楊婉的眼淚早已乾涸,臉上只剩下震驚過後的麻木和一種深入骨髓的悲涼。她看向建國,那個本該擁有和陳鋒一樣燦爛人生的男人。他依舊低著頭,像是要將自己縮進陰影里,那副逆來順受的樣子,比任何控訴都更讓楊婉感到窒息。

她無法想像,這十五年來,陳鋒每次寄錢回來時,是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情。是施捨?是補償?還是依舊無法擺脫的負罪感?而建國每次收到弟弟的「饋贈」,又是怎樣的感受?是無奈接受?是隱忍不甘?還是早已麻木?

還有這位婆婆,十五年不見小兒子,只能通過鈔票來感知他的存在,心裡又該是多麼思念和痛苦?

而她楊婉,成了這場巨大犧牲和漫長逃避中,最無辜卻又最可悲的局外人。她享受著陳鋒成功帶來的優渥生活,卻不知道這生活的基石,建立在對另一個至親之人的剝奪和長達數十年的隱瞞之上。

「所以……所以他不是嫌棄你們……」楊婉的聲音沙啞得厲害,「他是……沒臉見你們……」

建國終於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複雜得讓楊婉心碎。有苦澀,有難堪,有一絲長久壓抑的怨,但更多的,是一種認命的疲憊。他嘆了口氣,聲音低沉:「小鋒……他也不容易。在外面闖蕩,壓力大。我們……我們幫不上他什麼忙,不能再給他添麻煩。他過得好,就行了。」

他甚至還在為弟弟開脫!

楊婉猛地站起身,情緒再次激動起來:「這不是添麻煩!這是一家人!你們是他的親人啊!我們是夫妻啊!他怎麼能……怎麼能用這種方式來處理?!」她感到一種被徹底背叛的憤怒,不僅為他自己,也為眼前的婆婆和建國感到憤怒和不平。

「姑娘,你別怪小鋒。」老婦人又開口了,語氣里滿是哀求,「是我們沒用,是我們對不起建國,也拖累了小鋒……他現在過得好,我們就知足了。你……你回去也別跟他吵,就當不知道,行嗎?別因為我們,壞了你們的感情……」

到了這個時候,老人首先擔心的,竟然還是怕影響兒子城裡的婚姻。

楊婉看著老人哀求的臉,看著建國隱忍的表情,所有質問和憤怒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化作一聲無力的嘆息。她能說什麼?指責陳鋒的自私和懦弱?還是指責這命運弄人的安排?

她在這個家裡坐不下去了。巨大的信息量和情感衝擊讓她急需一個空間獨自消化。她留下帶來的禮物和身上所有的現金(雖然知道這遠遠無法彌補什麼,甚至可能是一種侮辱,但她此刻不知該如何表達),幾乎是倉皇地逃離了那座老宅,逃離了那令人窒息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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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七:歸途之殤

車子駛離槐樹村,仿佛駛離了一個被時光遺忘的悲傷角落。楊婉緊握著方向盤,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窗外的田野和樹木飛速後退,卻無法將她從那股巨大的、粘稠的悲涼感中剝離出來。

她的腦海里不斷交替閃現著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一張是陳鋒的,西裝革履,神情自信,是城市精英的成功模樣;另一張是建國的,飽經風霜,眼神麻木,被生活重壓磨去了所有光彩。

十五年。四千多個日夜。她竟然對睡在身邊的丈夫如此巨大的秘密一無所知。他們分享同一張床,孕育了共同的孩子(如果有的話,文中未提,但可假設有),規划著所謂的未來,而他的根,他一半的靈魂,卻被他親手埋葬在這樣一個令人心碎的現實里。

憤怒、失望、心痛、憐憫……種種情緒像潮水般輪番衝擊著她,讓她渾身發冷。她氣陳鋒的懦弱和欺騙,整整十五年,他用一個又一個謊言,將她隔絕在他的痛苦和愧疚之外。她失望於他的逃避,無法面對,便選擇徹底割裂,甚至不惜將她也變成這謊言的共謀。

她更心疼那個素未謀面的哥哥建國,和他那雙目近乎失明卻心如明鏡的母親。他們的犧牲,他們的隱忍,他們的認命,像一塊巨石壓在她的心口,讓她喘不過氣。陳鋒的光鮮亮麗,原來是建築在這樣的基石之上。

她原本熟悉的婚姻、熟悉的丈夫,在這一刻變得無比陌生,甚至有些可怕。那十五年的「幸福美滿」,此刻回想起來,像是一座精心構建在流沙之上的城堡,看似堅固,實則脆弱得不堪一擊。

她該怎麼辦?假裝不知道,繼續配合他演這齣荒誕的戲?還是撕開這偽裝,直面那血淋淋的真相?無論哪種選擇,似乎都預示著他們婚姻的軌跡將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

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她不得不將車停在路邊,伏在方向盤上,肩膀劇烈地顫抖起來。不是為了自己可能被欺騙的十五年,而是為了那被命運捉弄的一家人,為了她那被困在愧疚牢籠里的丈夫,也為了這份沉重得讓她不知所措的真相。

章節八:無聲的對峙

回到城裡那座寬敞明亮、裝修精緻的家,楊婉只覺得每一步都踩在虛空里。屋子裡的一切布置都彰顯著陳鋒的品味和他們的「幸福」,此刻卻像是一種無聲的諷刺。

陳鋒還沒有回來。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有開燈,任由暮色一點點吞噬房間,也吞噬著她自己。她需要時間整理思緒,需要想好該如何面對他。

晚上快八點,門口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陳鋒回來了,帶著一絲疲憊,但臉上依舊掛著慣常的、見到她時的溫和笑容:「婉兒,我回來了。吃飯了嗎?這次出差還挺順利……」

他的話在看到黑暗中靜坐不動的楊婉時頓住了。他打開燈,驟然的光亮讓兩人都不適地眯了下眼。他看清了楊婉蒼白憔悴、明顯哭過的臉,以及她那雙直直望著他、充滿了複雜情緒的眼睛。

陳鋒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他很快掩飾過去,關切地走上前:「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身體不舒服嗎?」他試圖像往常一樣伸手探她的額頭。

楊婉微微偏頭,避開了他的觸碰。

這個細微的動作讓陳鋒的手僵在半空,心中的不安迅速擴大。他放下手,在她身邊坐下,語氣更加小心:「到底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楊婉看著他,這個她愛了十五年、同床共枕了十五年的男人。此刻,他眼神里的關切背後,藏著無法掩飾的心虛和警惕。她忽然覺得很累,不想再兜圈子,也不想再配合他演戲。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平靜得可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今天,去了一個地方。」

陳鋒的瞳孔猛地一縮,身體幾不可查地繃緊了。他沒有接話,只是緊緊地看著她。

「一個叫槐樹村的地方。」楊婉慢慢地說道,仔細觀察著他的每一絲反應,「找到了7組的一戶人家。院門口有棵老槐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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