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全部存款給了女兒,無意間瞥見女婿的朋友圈,我淚流滿面

2025-09-17     楓葉飛     反饋

我將全部存款給了女兒,無意間瞥見女婿的朋友圈,我淚流滿面

我叫劉春蘭,今年56歲,出生在東北一個靜謐的小山村。

小時候,村裡的冬天總是漫長而寒冷,厚厚的積雪能埋到膝蓋。

我並不覺得苦。

那時候,家裡窮得連電燈都沒有,但一家人圍坐在煤油燈下,吃著熱乎乎的玉米粥,聽父親講村裡的趣事,就覺得生活很幸福。

我沒上過什麼學,十四歲那年因為家裡實在供不起學費,我就輟學了。

後來,跟著母親學會了縫縫補補,又幫著父親干農活,日子雖然緊巴巴的,但也過得踏實。

二十歲那年,我嫁到了鄰村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家裡。

他叫王建明,比我大三歲,性子沉穩,不愛說話,但對我很好。

婚後,我們一起種地,一起養豬,日子雖然不富裕,但夫妻倆總是齊心協力。

我們有了一個女兒,取名王曉晴。

她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驕傲。

日子就這樣一晃過去了幾十年。

如今,我和老王住在省城的一個小平房裡,靠著在早市賣菜維持生活。

女兒大學畢業後,留在了省城工作,嫁了個小伙子,名叫趙鵬飛。

他看起來挺機靈,嘴也甜,總是「媽、爸」叫得特別親,我和老王對他沒得挑。

女兒婚後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我心裡一直記掛著,能幫一點是一點。

去年年底,我和老王把手頭僅有的二十萬積蓄全給了女兒。

我們想著,她還年輕,有了這筆錢,生活就能寬鬆些。

可就在前天,我無意間看到了女婿趙鵬飛的朋友圈,心裡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扎了一下,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曉晴出生的那年,村裡剛剛通了電。

她是我們家族裡第一個女孩,爺爺奶奶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還是有點失望,覺得沒有兒子就少了盼頭。

可我不一樣,我覺得女兒就是我的福星。

從她哇哇落地的那一刻起,我就暗暗發誓,不管多苦多難,我都要讓她過上好日子。

小時候的曉晴特別懂事。

家裡養了幾頭豬,每次割豬草,她都會跟著我上山。

山坡上的草長得又高又密,我用鐮刀割,她就在旁邊幫著捆草。

每次割完一大捆,她都笑著說:「媽,你看,咱家豬吃飽了,肯定長得快!」那時候,我貼著她曬得紅撲撲的小臉蛋,覺得這個孩子是天底下最可愛的。

曉晴學習很好,總是班裡第一名。

村裡人都說:「劉春蘭,你家這閨女是塊讀書的料,將來肯定有出息!」我聽了高興,但心裡也憂慮。

家裡條件不好,供她上學壓力太大。

可是老王一句話讓我堅定了決心:「再苦再累,也不能耽誤孩子讀書,這可是她改變命運的機會。」就這樣,我們拼了命地供她上學。

為了省錢,我甚至去城裡的工地干過活。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離開村子,每天背著砂石,手上的繭磨得像刀割一樣疼。

可每次想到曉晴能在教室里安心讀書,我就有了堅持下去的動力。

曉晴沒有讓我們失望,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學。那是我第一次坐火車去大城市送她去報到。站在校園裡,看著那些高樓大廈,我心裡又驕傲又害怕。驕傲的是我的女兒有出息了,害怕的是她會不會漸漸離我們越來越遠。

大學畢業後,曉晴留在了省城工作。

她找了一份文職工作,工資不高,但總算是穩定下來。

後來,她告訴我們,她談了戀愛,男方叫趙鵬飛,是她的同事。

見面那天,趙鵬飛穿著乾淨利落,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

他嘴甜,會哄人,給我們帶了一堆禮物,說話還特別會套近乎。

老王私下裡對我說:「這小伙子不錯,看上去挺靠譜。」就這樣,曉晴和趙鵬飛結婚了。

結婚沒多久,他們就買了房子。聽說是按揭貸款,每個月要還不少錢。曉晴有一次打電話跟我說:「媽,鵬飛壓力挺大的,最近總是加班。」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她沒明說,但我知道他們過得並不輕鬆。

去年年底,曉晴回家過年。

吃飯的時候,她有點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我看她那樣,心裡就明白了幾分:「有啥事就直說,媽能幫的肯定幫。」她咬了咬嘴唇,小聲說:「媽,房貸壓力有點大,鵬飛說……想問問你和爸,能不能借點錢周轉一下。」我心裡一驚,但還是故作輕鬆地說:「借啥借,這錢我們給你們。」那天晚上,我和老王商量了一下,把這幾年攢的二十萬都給了她。

我們沒什麼大花銷,錢放著也是放著,不如給孩子用。

曉晴接過錢的時候,眼圈都紅了,一直說:「謝謝爸媽,謝謝……」我摸著她的手說:「只要你們過得好,我們就放心了。」

可是,誰能想到,前天的那個晚上讓我徹底亂了方寸。

那天,我無意中翻看手機,點開了趙鵬飛的朋友圈。

他在最新的一條動態里發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他和一群朋友在KTV里喝酒,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酒瓶。

配文是:「兄弟情深,人生得意須盡歡!」我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猛地一沉。

這就是他每天說的「加班」?

我翻了翻他之前的動態,發現他經常發一些聚會的照片,甚至還有一張他抽煙的自拍。曉晴從小就特別反感抽煙,難道她知道這些事嗎?我的手有點抖,腦海里全是我們辛辛苦苦攢下的二十萬。這錢,是不是也被他揮霍掉了?

我忍不住給曉晴打了電話:「曉晴,鵬飛平時是不是總出去聚會?」電話那頭,她沉默了一下,說:「媽,他壓力大,偶爾放鬆一下也正常。」我聽了這話,心裡又酸又氣,但還是壓著情緒說:「你們的日子可得好好過,別亂花錢。」她應了一聲,卻顯得心不在焉。

掛了電話,我坐在床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這二十萬,不是我的心血,更是我和老王對他們生活的期盼。可現在,我卻不知道它被用在了哪裡,更不知道曉晴過得幸福不幸福。

第二天,我把這事跟老王說了。他沉默了很久,嘆了口氣:「錢給了他們,就是他們的了。咱們操心也沒用。」我點了點頭,但心裡並不輕鬆。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曉晴,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趙鵬飛。我只希望,不管這二十萬怎麼花,曉晴都能過得好。作為母親,我能做的,已經盡力了。

或許,有些事情只能靠她自己去體會,去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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