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兒子轉了5萬塊後忘記掛電話,正巧聽到兒子和兒媳在罵我,我剛要發火,卻意外聽到了個更大的秘密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做了你愛吃的紅燒魚。」

  我將菜放在桌上,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劉麗走過來,親熱地挽住我的胳膊。

  「媽,你身體還好吧?昨晚睡得好不好?」

  她的手指冰涼,像一條蛇,纏在我的手臂上。

  我能感覺到她話語裡的試探。

  我拍了拍她的手,笑得有些憨傻。

  「挺好的,就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昨天給你們轉完錢,一轉頭就忘了自己要幹嘛。」

  我看到,王浩和劉麗飛快地對視了一眼。

  他們眼中的警惕,鬆懈了下來。

  吃飯的時候,一家人「其樂融融」。

  劉麗不停地給我夾菜,噓寒問暖。

  王浩也一反常態地跟我聊起了家常。

  他們演得越賣力,我的心就越冷。

  一碗滾燙的魚湯,被劉麗放在了桌子最邊緣的位置,正好在我手邊。

  她給王浩使了個眼色。

  那個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他們想故技重施。

  就在王浩抬手,假裝要去拿遠處的一瓶醬油時。

  我的手「一抖」。

  一雙筷子掉在了地上。

  「哎呀,老了,手腳都不利索了。」

  我一邊念叨著,一邊彎下腰去撿。

  就在我低下頭的一瞬間,王『浩』的手「不小心」撞翻了那碗湯。

  「嘩啦」一聲。

  滾燙的魚湯,潑在了我剛剛坐著的位置上。

  如果我沒有彎腰,那碗湯,會結結實實地潑在我的腿上。

  「啊!」

  劉麗發出一聲誇張的尖叫。

  「媽!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看你笨手笨腳的!」

  她沒有問我有沒有被燙到。

  她在指責我。

  我慢慢地直起身,手裡攥著那雙撿起來的筷子,低著頭。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

  我卑微地道著歉。

  心裡,卻是一片冷笑。

  晚上,我躺在床上,聽著客廳里他們壓低聲音的交談。

  「今天又失敗了,這老東西運氣還真好。」

  「沒事,機會多的是。」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敲響了。

  王浩推門進來。

  「媽,你睡了嗎?」

  我立刻閉上眼睛,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他走到我床邊,站了很久。

  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在我臉上逡巡。

  許久,他才轉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的時候,故意裝出頭暈的樣子,扶住了門框。

  劉麗立刻湊了過來。

  「媽,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虛弱地搖搖頭。

  「沒事,老毛病了,可能是高血壓犯了,有點頭暈。」

  王 a 浩和劉麗的眼中,同時閃過興奮的光。

  那光芒雖然一閃即逝,卻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們假惺惺地扶我回房間躺下,又是倒水,又是拿藥。

  「媽,你好好休息,別多想。」

  我躺在床上,看著他們虛偽的嘴臉。

  我知道,新的計劃,已經在他們心裡醞釀了。

  既然你們這麼想讓我「生病」。

  那我就,病給你們看。

  我決定去醫院。

  我打電話給張蘭,讓她陪我一起去。

  張蘭是我多年的老鄰居,也是紡織廠的老工友,是我在這個城市裡,唯一能說上幾句心裡話的人。

  在醫院的長廊里,我「偶遇」了一個並不認識的老太太。

  我拉著她的手,開始大聲地「敘舊」。

  我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周圍排隊的人都聽得清楚。

  「哎呀,老姐姐,好久不見了!」

  「我跟你說啊,我最近總是做夢,夢到我家老王。」

  「他當年在鄉下那套老宅的院子裡,埋了一箱子金條!」

  「說是留給子孫後代的,怕孩子們不爭氣,一直沒敢告訴他們。」

  我一邊說,一邊捶著自己的腦袋。

  「可我這記性啊,越來越差,怎麼都想不起來具體埋在哪了。」

  「只記得他把藏東西的地圖,鎖在了老家一個舊箱子裡。」

  周圍的人都向我投來好奇的目光。

  張蘭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她用力拽了拽我的衣角。

  我假裝沒看見,繼續自顧自地說著。

  從醫院出來,張蘭終於忍不住了。

  「秀清,你是不是糊塗了?老王什麼時候藏過金條?我怎麼不知道?」

  我看著她,眼神恢復了清明。

  我拉著她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將電話里的事情,和盤托出。

  我沒說他們要害我,只說他們想騙我的房子。

  即便如此,張蘭也氣得渾身發抖。

  「這對天殺的白眼狼!」

  「秀清,你打算怎麼辦?」

  我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蘭姐,我想請你幫我演一場戲。」

  張蘭愣住了。

  隨即,她重重地點了點頭。

  「你說,要我怎麼做,我都聽你的!」

  有了一個盟友,我的心裡,總算有了暖意。

  當晚,王浩和劉麗回來,我正躺在床上說胡話。

  「金子……我的金子……」

  「就在……就在那個老宅的箱子裡……」

  我的聲音含混不清,斷斷續續。

  王浩和劉麗立刻沖了進來。

  「媽!你說什麼?什麼金子?」

  劉麗的眼睛都在放光。

  我睜開眼,迷茫地看著他們。

  「誰說金子了?我剛剛睡著了。」

  我裝出一副老年痴呆的樣子,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他們追問得越緊,我就越是答非所問。

  「媽,你再好好想想,老宅的箱子裡有什麼?」

  「箱子?哦,有我年輕時候的舊衣服,還有你爸的軍功章……」

  「不是這些!是金子!金條!」劉麗急得快要喊出來了。

  我呆呆地看著她,好像受了驚嚇。

  「什麼金條……我不知道啊……」

  看著他們被我折騰得抓耳撓腮、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心裡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魚兒,已經上鉤了。

  王浩和劉麗徹底被「金條」勾住了魂。

  他們一改往日的冷漠,對我殷勤得無以復加。

  「媽,我們回鄉下老宅看看吧。」

  「你不是說想念老家的空氣嗎?我們帶你去散散心。」

  我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擺擺手。

  「不去了,我這身子骨,走不動了。」

  我越是推三阻四,他們就越是心急如焚。

  最後,他們租了一輛寬敞的商務車。

  王浩半是攙扶半是強硬地將我架上了車。

  劉麗在旁邊,又是給我墊枕頭,又是給我蓋毯子。

  那副孝順媳婦的模樣,演得惟妙惟肖。

  一路顛簸,我們回到了早已破敗的鄉下老宅。

  院子裡雜草叢生,屋檐上結滿了蜘蛛網。

  推開門,一股腐朽的霉味撲面而來。

  王浩和劉麗捂著鼻子,臉上滿是嫌棄。

  可一想到這裡可能埋著金條,他們的眼神又變得火熱。

  我坐在院子裡的一張舊板凳上,指揮著他們。

  「好像……好像是在那間雜物間裡。」

  他們立刻衝進雜物間。

  裡面堆滿了各種廢棄的舊物,積了厚厚的一層灰。

  「那個紅色的木箱子,對,就是那個!」

  兩人合力把箱子抬出來,撬開鎖。

  裡面除了一些發黃的舊書和破爛,什麼都沒有。

  劉麗的臉立刻拉了下來。

  我適時地拍了一下腦袋。

  「哎呀,我記錯了,好像是在床底下。」

  他們又衝進臥室,趴在地上,把床底下積攢了幾十年的灰塵都刨了出來。

  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媽!你到底記不記得!」王浩的語氣已經很不耐煩了。

  我看著他們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樣子,心裡湧上一陣報復的快意。

  我假裝委屈地癟了癟嘴。

  「我年紀大了,記不清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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