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住院小叔子提蘋果探望,老公護短說心意到就行,半年後我照搬,病房當場安靜到尷尬!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笑聲里滿是嘲諷。

  「江峰,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傻?」

  電話那頭的江峰愣住了:「嫂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的聲音冷了下來,「你想要我的錢,去買你自己的房子,然後讓我凈身出戶,你好跟你哥,你媽,住進我的房子裡,是不是?」

  「別把我當傻子耍,你們一家人心裡那點骯髒的算盤,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剖開了他溫情脈脈的偽裝,露出了裡面貪婪惡臭的內臟。

  電話那頭沉默了。

  幾秒鐘後,江峰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了過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客氣。

  「蘇晴你別給臉不要臉!」

  「你一個外人,憑什麼占著我哥的錢,住著我哥的房子?」

  「我告訴你,那房子是我哥的!你最好識相點,不然有你好看的!」

  他終於露出了真實的嘴臉。

  在他,在他們全家人的認知里,我蘇晴,永遠是個外人。

  我的一切,都應該屬於他們江家。

  「是嗎?」

  我對著電話,一字一句,清晰地說: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因為我,一分錢都不會給。」

  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將江峰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這個家,就像一個腐爛的泥潭,我多待一秒,都覺得噁心。

  那天晚上,江濤回來了。

  他一進門,身上就帶著一股酒氣,滿臉的疲憊和暴躁。

  他把鑰匙重重地扔在玄關柜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錢你必須拿出來。」

  他開門見山,語氣不容置喙。

  「不但要還我朋友的錢,還要給江峰湊首付。」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像在看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他憑什麼?

  憑什麼認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無底線地滿足他們一家人的索取?

  「江濤,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錢,只剩下一萬三了。」我提醒他。

  他冷笑一聲,眼神裡帶著一種志在必得的瘋狂。

  「錢不夠,不是還有房子嗎?」

  「蘇晴,我不想跟你廢話,這套房子是我們唯一的共同財產,你要是不給錢,我就把房子賣了!」

  「到時候,錢還了朋友,給了我弟,剩下的我們再分。」

  他終於亮出了他最後的底牌。

  用我們這個「家」,來威脅我。

  我看著他那張因為酒精和憤怒而扭曲的臉,心裡最後的情分,也煙消雲散了。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江濤,我告訴你一個事實。」

  我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沒有波瀾。

  「這套房子,首付五十萬,是我爸媽在我婚前出的。」

  「每個月的房貸,是我用我的婚前存款一直在還。」

  「所以……」

  我頓了頓,看著他越來越驚愕的眼睛,清晰地吐出最後幾個字。

  「房產證上,從始至終,都只有我蘇晴一個人的名字。」

  「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財產。」

  這番話,像一道驚雷,直直劈在江濤的天靈蓋上。

  他整個人都僵住了,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變得慘白。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語,眼神渙散。

  「這房子是我們一起看的……是我們結婚的婚房……怎麼可能是你一個人的?」

  他一直以為,這套寫著我們未來和希望的房子,是我們的共同財產,甚至,是他江家的財產。

  他可以在這裡作威作福,可以理直氣壯地接他父母弟弟來住,可以肆無忌憚地用它來威脅我。

  可現在,我告訴他,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他衝進臥室,瘋了一樣地翻箱倒櫃。

  很快,他從床頭櫃最下面的抽屜里,翻出了那個紅色的房產證。

  他顫抖著手打開,當看到「權利人」那一欄里,清清楚楚地印著「蘇晴」兩個字時,他最後的幻想,也破滅了。

  他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地上,手裡緊緊攥著那個紅本本。

  整個人,徹底崩潰了。

  他抬起頭,用一種絕望又怨毒的眼神看著我。

  那眼神仿佛在說,蘇晴,你算計我。

  我迎著他的目光,內心一片冰冷。

  江濤,不是我算計你。

  是你們一家人的貪得無厭,親手毀掉了我們的一切。

  崩潰之後,是戲劇性的轉變。

  江濤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他不再咆哮,不再威脅,而是像一隻斗敗的公雞,坐在地上,開始痛哭流涕。

  他開始求我。

  「晴晴,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爬過來,想要抓住我的手,被我躲開了。

  他也不在意,只是仰著頭,用那雙哭得通紅的眼睛看著我,聲淚俱下地回憶我們過去的感情。

  從我們大學時第一次見面,到我們一起奮鬥,再到我們走進婚姻的殿堂。

  他把過去的美好,一件一件地撿起來,試圖用這些溫情的碎片,來重新粘合我們之間已經破碎不堪的關係。

  他的表演很賣力,表情很真誠。

  如果是在一個月前,我或許會心軟。

  但現在,我看著他這張虛偽的臉,內心毫無波瀾,甚至覺得有些噁心。

  早幹什麼去了?

  在我為了這個家付出一切的時候,他在哪裡?

  在我被他媽指著鼻子罵的時候,他在哪裡?

  在他弟弟理直氣壯地索取時,他在哪裡?

  現在,當他發現自己將一無所有時,他才想起來我們的感情。

  晚了。

  我從書房裡,拿出另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離婚協議書」五個大字,黑白分明,刺痛了他的眼睛。

  「我們離婚吧。」我說。

  他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又看看那份協議。

  他拿起協議,顫抖著手翻開。

  當他看到協議內容,看到我只要求屬於我自己的財產,甚至願意將我帳戶里婚後收入的一部分,分給他五萬塊錢時,他徹底呆住了。

  他大概以為我會讓他凈身出戶,讓他一無所有地滾蛋。

  但他沒想到,我還會分錢給他。

  「這是我給你,也是給我們這段婚姻,留的最後一點體面。」

  我看著他,平靜地說。

  「簽字吧,別鬧得太難看。」

  我的話,像一記無聲的耳光,抽得他顏面盡失。

  用「體面」這個詞,反向將軍,讓他所有的哭求和懺悔,都成了一個笑話。

  很快,婆婆和小叔子也得知了房子是我的個人財產這個驚天消息。

  他們的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了進來。

  婆婆在電話里一改之前的囂張,哭哭啼啼地求我,說都是她不好,讓我看在江濤的面子上,別離婚。

  江峰則拐彎抹角地試探,問我是不是真的要跟江濤分得那麼清,說到底還是一家人。

  我一個都沒接。

  直接把他們的號碼,全部拉黑。

  這個腐爛的家庭,我一秒鐘都不想再沾染。

  江濤不願意離婚。

  他開始拖延,不肯在協議上簽字,以為這樣就能留住我,留住這個房子。

  他太天真了。

  我直接找了律師,一紙律師函寄到了他和他父母租住的地方。

  律師函里寫得很清楚,如果他不同意協議離婚,那我們就法庭見。

  到時候,不僅要掰扯清楚這五年他轉移婚內收入給原生家庭的事實,他連我協議里願意給他的那五萬塊錢,都可能一分也拿不到。

  人總是趨利避害的。

  江濤在權衡了所有利弊之後,終於認清了現實。

  他給我打電話,聲音里是萬念俱灰的絕望。

  「我簽。」

  我們在約定的時間,去了民政局。

  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刻,我感覺壓在心口五年的那塊巨石,終於被搬開了。

  我看著他,平靜地通知:「我給你三天時間,從我的房子裡搬出去。」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三天後,我回到那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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